什么是人性(人性之探讨)

2023年9月22日11:53:0688

人性,人之本性也。

什么是人性?人性与兽性是相对立的吗?什么是兽性?如果我们将食与色定义为兽性,那么似乎人性之中也包括了这些。孔子早就说过:“食色性也”。人类也需要食物解决温饱,获得维持生命的能量;同时也要通过性来繁衍后代,解决生命的延续。这样看,人性似乎与兽性等同。但是这样的结论显然与我们常识相互违背,到底哪里出了问题?

兽性,也可以称为动物性吧,其目的即为追求生存与发展,这是比较书面话以及好听的说法,生存的背后不就是食,发展不就是性产生的繁衍吗?所以,动物性实在是人之本性,或者说,起码是本性之一吧。达尔文在《物种起源》之中雄辩地证明了人起源于动物,是由哺乳动物中的大猩猩进化而来。从这个角度来看,人性基于动物性就有了坚实的基础。

或许我们应该说人性基于动物性,或者说动物性是人性的基础特性。但是人又不仅仅是动物,人区别于动物的最大特性是什么?社会性?意识?抑或是经济性?

对于这一点,向来是众说纷纭,于是就有了社会人、契约人、制度人、企业人、文化人乃至经济人的说法。

而最主要的是人具有自主意识,动物比如蜜蜂也是分工明确,似乎也具有社会性,但那个根据生物学家的研究,只不过是蜜蜂进化之后形成的本能而已。马克思有云: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,说的其实就是人的社会性。人在社会之中,必然涉及到人与人之间的相处,如何进行相处,需要契约,不管是显性的契约,如法律,还是隐性的契约,如风俗,都会对人产生约束与影响,一般来说,人都不能脱离契约而存在。写就《社会契约论》一书的法国大文豪卢梭曾经说过:“人生而自由,但是无往而不在枷锁之中”。卢梭想表达的,正是认为人会受到各种契约的约束,就像是在无数个枷锁之中一样。从卢梭的角度来看,人是实实在在的契约人也。还有人认为,人也是制度人,也即人会建立各种各样的制度,同时人也会受各种各样的制度的约束。不过,在张五常看来,制度即合约,而合约与契约只不过是翻译的问题,其英文对应的都是“contract”。也就是说,契约人、制度人、合约人其实是等价的。

企业人是说在现代社会,企业成为经济的细胞,有大量的人在企业工作,人才是企业的根基之一,将身处企业的人,称为企业人也是无可厚非的,当然这毕竟只是一个典型的科层组织而已。

自古以来,我们就有人性本善与人性本恶的争论。比如我们古代先哲,孔子认为人性本善,“人之初,性本善,性相近,习相远”。而同为儒家代表的荀子则认为人性本恶,其善者伪也,也即荀子认为人性本善的一面是伪装出来的。

孔子与荀子的人性之争,一直争到现在也没有结论。其关键在于,何为善何为恶的定义恐怕并不那么清楚。人从基因里带来的就是具有自私性,那么这个自私性是不是就为恶呢?若是的话,人性在于其自私性,我们也把这一点称为经济人,也即人是自私的,到底是假设,还是人性的底层逻辑,严格来说,并没有什么不同,因为经济学的基础假设,只要假设人是自私的就好了。幸而亚当斯密发现人人为我,我为人人,屠夫、酿酒师和面包师关注自己的利益,却正好成全了人们的晚餐。人类通过交换,获取自己所创造价值的报酬,因而成全自己的私利。

人有理性的一面,也有非理性的一面,但是经济学的假设只有一面,只能假设人是自私的,是理性的,这样才能建立经济人假设。人作为经济人,是作为社会人、契约人、企业人的基础,经济学也因而一统江湖,成为解释人类行为的一门学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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